
一边是全民喊打,另一边却是免签大礼包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这事儿得从一瓶油说起。很多人家里厨房都摆着那瓶金灿灿的“金龙鱼”,多少年了都吃习惯了。
可突然有一天,这瓶油就成了“过街老鼠”。起因是一张罚单,监管部门查出来,金龙鱼的厂子在进口大豆的时候玩猫腻,把非转基因的当转基因的报,数量上也动了手脚,就为了少交点税。
这消息一出来,市场反应比谁都快。超市里,好多大爷大妈伸手去拿金龙鱼,手到半空又缩了回来,转身就拎了旁边一个没听过的牌子。信任这东西,塌起来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要知道,金龙鱼背后的老板,是新加坡的国家主权基金——淡马锡。这么一来,这事就不仅仅是商业欺诈了,简直是把“不诚信”的帽子结结实实扣在了新加坡国家资本的头上。
金龙鱼那边也急了,又是搞工厂直播,又是买油送酱油。可网上的人不买账,评论区清一色地刷“先把罚款交了再说”。一场本来想挽回形象的公关,结果搞得跟大型尴尬现场一样。
就在我们这边抵制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新加坡那边也不好过。当地人最常去的菜市场“巴刹”里,卖海鲜的老板脸都快愁成苦瓜了。他摊位上最出名的辣椒蟹,现在跟化石一样摆在那儿,根本没人买。老板对着镜头一个劲儿地摇头:“中国游客都不来了,我这螃蟹卖给谁去?”
从一瓶食用油,到一只卖不出去的螃蟹,一场看不见的风暴,就这么从中国市场刮到了新加坡的街头。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梁子越结越深的时候,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消息砸了下来:中国和新加坡要搞30天互免签证了。
这一下,所有人都蒙了。一边是民间的怒火还没消,一边是官方送上的超级大礼。这棋到底是怎么下的?想看明白,就得把时间倒回去,回到一切开始的那一刻。
那天在东京,镁光灯下,新加坡的候任总理黄循财,正跟日本那个有名的“铁娘子”高市早苗站在一起开记者会。有个记者不嫌事大,把话筒怼到他嘴边,问他怎么看日本往海里倒核废水这事。
全场都静了。几秒钟后,黄循财说了一句让无数人后来反复琢磨的话:“历史问题先放一边,只要安全标准过关,我理解日方的担忧。”
“理解”!就这两个字,像一颗炸弹,视频传回国内,瞬间就把互联网给点着了。弹幕里全是问号和感叹号,大家的意思很统一:你理解他们,那谁来理解我们这些靠海吃饭的人?
网友们一旦愤怒起来,那本事是相当大的。很快,黄循财的底细就被扒了个遍。有人说他爷爷在日据时代给日本人当过厨子,他爸在外企上班。于是就有人在网上评论:“一家子饭碗都靠着外国人,腰杆子能直得起来吗?”这话虽然糙,但一下子就戳中了很多人的心。
更夸张的是,连他的私生活都没放过。他和他老婆是丁克家庭,这本来是个人选择,碍不着别人。可在这场风波里,这事儿就成了段子。一张他家宠物狗戴着大金链子的照片在网上疯传,配的文字也挺损:“还是狗儿子靠谱。”这种拿人生育说事儿的攻击,虽然有点不地道,但杀伤力确实大。
这场网上的风暴,很快就刮到了现实世界。新加坡的反对党议员抓住了机会,跑到菜市场拍视频,就是我们开头说的那一幕。议员在视频里说:“政府在外面充好汉,最后挨饿的还是我们老百姓。”这视频一天就上百万播放。紧接着出来的民调也显示,黄循财的支持率直线下滑,大部分人都开始担心,国家的经济会因为这事被拖下水。
大家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。经济上的反应来得特别快。国内好几个大的旅游平台,去新加坡的线路说下架就下架了。航空公司反应也快,马上就推出了免费改签的政策。
我看到海南一个做东南亚旅游的导游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,一辆空荡荡的旅游大巴,配文说:“新加坡的团退了一大半,剩下的都改去曼谷了,这个月准备喝西北风。”
数字是最直接的。游客不来了,新加坡那些豪华酒店只能疯狂打折,但房间还是空的。机场外面的出租车司机排着长队,等三四个钟头也拉不到一个大活儿。新加坡这个国家,经济就靠港口、金融、旅游这三根柱子撑着。特别是旅游,中国游客那就是行走的钱包。现在把钱包往外推,日子能好过吗?
有学者分析过,像新加坡这种小国,在大国之间周旋,最值钱的就是“信用”和“中立”。一旦立场偏了,信用没了,经济上那点家底就兜不住了。黄循财这事,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。
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新加坡这回要栽个大跟头的时候,事情又出现了奇妙的转弯。
风波还没完全平息,黄循财就访问了中国,还跟中方一起主持了一个高级别的会议。然后,就是那个让人大跌眼镜的30天互免签证协议。紧接着,新加坡工商界组了个大团飞到广州,又是看新能源车,又是吃粤菜,对着镜头夸白切鸡好吃。
这一套连招打下来,快得让人有点看不懂,好像之前那些不愉快都跟没发生过一样。
一边是老百姓饭桌上被嫌弃的油和卖不动的螃蟹,另一边却是高层互访和免签的大礼包,这中间的落差,确实让人有点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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